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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电磁频谱发展及现状

其最核心的理念,就是要把“扰乱敌人”和“管好自己”真正融为一体,最有效地运用电磁频谱这种无形资源, 通过夺取无形空间的优势,确保有形空间的优势。

当前美军的电磁频谱作战中,电磁频谱管理主要发挥规划和协调作用,即分配频谱资源,消除用频冲突,解决电磁干扰。

从技术层次来讲,电磁频谱作战更关注环境。电磁波同时具备电信号、磁信号、波函数、动量等特征。结合美军各军种近几年发展情况来看,在“低至零功率”理念牵引下,其电磁频谱战系统初步具备网络化、捷变化、小型化和多功能化等特征,同时具备自适应能力。****网络化即能够使用低截获概率/低探测概率数据链与相邻的电磁频谱战系统进行通信并协调行动,例如美国海军的“复仇女神”(NEMESIS)定向红外对抗项目,F-35的多功能先进数据链(MADL)。捷变化即能够在功率、频率、空间和时间域机动,保持不被探测、能瞄准敌方网络并规避对方对抗措施,例如EA-18G的“下一代干扰机”(NJG)、“水面电子战改进项目”(SEWIP)。多功能即能够实施多种电磁频谱战功能,开发单个电磁频谱战系统,每个系统能够履行通信、干扰、诱偏或照射目标功能,例如DAPRA的“相干发射反向天线阵”(ReACT)项目。小型化,是基于经济可承受程度提出的,即能够在小型无人装备和系统或大型平台上大量部署应用,从而形成多种电磁频谱战网络,例如近期提出的“小型空射诱饵”、“低成本无人机蜂群技术”(LOCUST)。而自适应性即能够表征电磁频谱特征,包括描述未知辐射源,并对其做出相应以利用时机或对抗敌方的电磁频谱行动,例如数字射频存储干扰机。上述技术支撑的电磁频谱战装备、系统已部分列入美军装备序列,或在近几年进行部署,下一阶段大概率会围绕“低至零功率”的传感器、通信和对抗措施展开竞争。但受制于需求分析繁琐、概念开发、官僚采办和碎片式采购的影响,在电磁频谱技术革新方面动作缓慢。

“电磁频谱作战”概念的条令化是在诸多相关概念的集成结果。美军认为转入新的电磁频谱战竞争模式首先需要配套的作战概念,以确定发展电磁频谱作战的优先级、条令和战术。一是前文讲到的“低至零功率”概念,目前各军种都在制定对应的作战概念和条令,优先部署“低至零功率”网络和对抗措施,能无源工作或以降低被敌人从电磁环境背景噪音中识别的方式工作。在此基础上,美军还拓展了“低至零功率”概念[9],以便更广泛地应用于联合部队以及各种任务和场景,例如利用无源或多基地探测发现敌方部队、利用反射定位敌方部队、在反介入/区域拒止包络中作战、保护己方部队不被探测攻击等。二是针对灰色地带研发“齐射对抗”等新概念和新能力,例如使用导弹、小型无人机和巡飞弹实现小规模、高精准齐射对抗,利用潜基平台发射电磁战设备进行小规模、高精准齐射对抗,对抗态势感知行动以在灰色地带对抗时提高齐射规模和作战等级。在此基础上,美军于2017年提出“马赛克战”概念[10],即利用大量侦察类、攻击类和电磁战类无人装备进行作战,而无人装备的控制协同高度依赖于战区电磁频谱控制能力,所以“马赛克战”概念也促进了电磁频谱战的发展。三是国防部和各军种开发或合作开发的作战概念,例如“分布式杀伤”概念、“多域作战”概念、“全域作战”概念和“联合全域指挥控制”概念等[11],其中的“分布式杀伤”概念促进了美国海军“下一代电子战”(ADVEW)系统的开发,而“全域作战”概念已经被其空军条令化,将电磁频谱增补为重要一域。

下一阶段大概率会围绕“低至零功率”的传感器、通信和对抗措施展开竞争。但受制于需求分析繁琐、概念开发、官僚采办和碎片式采购的影响,在电磁频谱技术革新方面动作缓慢。

美军更新电磁频谱战发展理念、发展动力和发展路线的根本是落脚点在于创新行动模式。近几年,美军提出印太战略,在电磁空间与我激烈交锋。鉴于其电磁频谱战能力建设持续推进,可以预见与中俄的电磁博弈将愈演愈烈。从美军近5年的一系列概念开发和建设发展来看,其电磁频谱战均聚焦“破解中俄‘反介入/区域拒止’挑战”以维持联合部队行动自由这一核心问题,通过实施融入体系的电磁频谱行动,实现远程震慑和“穿透式”作战。

一是诱迫地面防空雷达开机,实施态势侦察和火力消耗。即利用无人机蜂群中的诱饵和小型干扰器抵近侦扰,刺激敌方防空系统预警雷达、跟踪制导雷达开机进入战斗辐射状态。随后利用小型传感器监测敌方反应、探测形成电磁态势图、定位目标信息,并实时后传侦察信息。另外,还可以利用诱饵和小型无人装备消耗敌方防空系统火力。

二是在高烈度作战区域延伸通信、扩展感知。无人机蜂群中的诱饵和小型干扰器进入高竞争区域,在内部建立低截获通信网络,使攻击体系的通信网络有效延伸至“反介入/区域拒止”环境,抵消防御方拒止效果;小型传感器实施目标探测、定位,并依托延伸网络回传信息,通过抵近侦察感知,有效解决远距离探测方式对拒止区域内感知定位能力的不足问题。

三是为“齐射”火力开辟电磁通道、协同火力打击、实施效果评估。诱饵和小型干扰器迷茫或欺骗敌方防空系统传感器,并在齐射集群到达防御区域之前耗尽其防御火力。因而可以通过建立安全通道,掩护火力到达打击目标;无人机蜂群中的诱饵和小型干扰器处于打击最前沿,验证目标引导打击,并可为巡飞打击平台实时分配时敏目标,确保首先摧毁高优先级目标;为评估打击效果,在进攻武器的后面可以跟随一个波次无人机蜂群,感知目标是否已被摧毁,并可以利用上述的协同,直接指挥齐射中剩余的武器对未被充分削弱的目标再次进行打击,或为后续的齐射提供打击提示。

四是遂行“穿透型电子攻击”,为“穿透型制空”创造条件。无人机蜂群中的诱饵和小型干扰器在主战飞机之前核实对方防空系统的位置信息,并通过通信网络将这些信息传回主战飞机。干扰机和诱饵实施干扰,削弱对方防空系统传感器,降低对方防空火力密度。然后,主战飞机进入作战区域,齐射大型短程武器,摧毁地面目标。电磁频谱战蜂群实施的“穿透型电子攻击”,为大型空中攻击平台抵近目标、在防护密集区域遂行打击创造了条件,并且增加了空对地打击平台可携带武器数量。

五是反侦察探测,掩护地(海)面机动。组合使用诱饵、电子干扰和电子佯动,给对方创建一幅虚假的战场态势图,以保护地面部队在高威胁区域安全。采取辐射控制措施,降低被探测概率;使用低成本诱饵和伪装,具备模拟真实舰船、飞机或者地面部队的雷达和无线电信号的能力,以迟滞对方对己方的定位,或者迫使对方采取更大规模的齐射来同时攻击真实目标和诱饵目标;由无人地面载具、无人水面载具或无人机携带激光眩目或无线电干扰,实施反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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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制胜未来电磁空间

美军提出认知电子战的作战概念后开展了广泛的作战试验。2016年,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合作开发了“自适应雷达对抗”项目。该项目推出了首款认知雷达对抗系统原型机,依托机器学习算法动态侦察干扰目标雷达,并大幅缩短了信号分析的时间。此外,诸如自适应电子战行为学习项目、极端射频频谱条件通信项目、认知干扰机项目、空军先进电子战组件项目、海军认知通信电子战项目等一系列项目也加速推进。

在EA-18G的认知电子战升级工程中,这一思路也得到了明显的体现。原始的AN/ALQ-99和AN/ALQ-218电子战吊舱采用封闭式架构,其内置电子对抗算法难以进行更新迭代。在EA-18G新装备的电子战吊舱NGJ-MB中,美军采用了新的电子攻击算法。新算法表现出了自适应的能力特征,能够通过学习采集到的战场数据而不断优化,得到最佳的电子战策略,从而具备实施认知电子战的能力。这些算法将在电子战吊舱的工厂生产阶段完成装载,在完成列装后仍可通过开放式架构进行未来的进一步更新。

波音公司深度参与了EA-18G的现代化改装项目,项目中的下一代电子攻击单元(NGEAU)包含了EA-18G的新电子攻击算法,旨在“提供机组人员决策辅助,保持电磁频谱的主导地位”。在美军目前披露的信息中,计划于2026年完成全部160架EA-18G的改装。专业评估显示,改装后的EA-18G将至少在10年内保有电子战技术实力和作战优势。E这一款经典机型能有如此活跃的生命力,很大程度得益于模块化开放式架构带来的更新便捷。

首发 | 兰德报告《在电磁频谱中智胜敏捷对手》解读

值得一提的是,该报告研究的重点是实现美空军在执行任务时软件重编程序中各项指标的建设,帮助进一步增强机器学习算法(Machine Learning, ML)。换言之,将电子战和电磁频谱作战管理的数据能够通过软件让机器正确理解,最终使美空军武器平台能够自主学习、重编程序、适应并回击飞行中遇到的各类威胁,而这种基于机器学习的能力被称为认知型电子战。

将人工智能向认知电子战赋能——使用机器学习算法(ML)、让平台能够自主学习、进而重编程序以应对不断变化的威胁挑战。为了实现美空军的最终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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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报告多次提到人工智能、机器学习(ML)、深度学习以及认知型电子战(Electronic Warfare,EW)。

报告指出,要关注依赖机载高性能计算的进展,以及在相应尺寸、重量和功率限制范围内,支持计算密集型算法对处理能力的需求。此外,该报告还重点关注将高性能计算机(High-Performance Computing,HPC)装载到能够执行EWIR任务的飞机上,旨在增强机载处理能力(onboard processing,OBP),使飞机能够在执行任务中快速重编程序。同时,飞机还能通过卫星通信和高速数据链接实现与其他武器平台的实时共享。

美国当前电子战能力与项目分析

美国海军有几个新的作战概念打算用来对抗对手,包括海军综合火力控制防空(NIFC-CA)概念,该概念旨在帮助航母航空联队在被拒或干扰的环境中更好地对抗对手。美国海军作战部长在2018年向军事委员会提交的态势证词中讨论了对水面舰队电子战能力的更多投资。EA-18G“咆哮者”电子战飞机是海军电子战项目的支柱,该项目将继续获得资金,以实现其能力现代化,包括为下一代干扰机提供资金。

2022年世界军事装备发展研究——电子战装备篇

美军持续推进电磁作战能力建设

例如,驻西太平洋地区的EA-18G电子攻击机中队,在美军“动态部署”作战概念牵引下,实现三泽、冲绳、关岛等基地的常态派驻轮训,以“快进快撤”模式实现战术不可预测性。

美军将所谓“灰色地带”用作电磁战重要练兵场,意图通过电磁频谱干扰和诱骗误导实现“无形”杀伤。

在机载电磁频谱战装备方面,美F-35战斗机的AN/ASQ-239系统具备实时的战场空间态势感知能力和快速反应能力,是美电磁频谱作战的关键系统。2019年2月,BAE系统公司对该系统进行了升级改进,成功实现新技术插入,使该系统具备了世界一流的电子战能力。2021年1月,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宣布将其AN/ASQ-242综合通信、导航与识别系统和BAE系统公司的AN/ASQ-239进行整合,进一步增强美军电子战能力。目前,AN/ASQ-239系统正处于持续的升级改造阶段。2021年11月,美海军签订新合同,对AN/ASQ-239 Block4电子战系统进行升级。12月,美军与BAE系统公司签订合同,对F-35上的ASQ-239系统进行进一步重大升级。

目前美军已为EC-130H、EA-18G等电子战飞机300余架装备干扰机,其中EC-130H通信干扰机能够截获、分析敌方指挥控制通信网络和防空指挥通信网并实施目标定位,EA-18G飞机可对0.064~18GHz频段内的雷达预警、指挥控制、通信、武器制导等系统实施电子干扰、压制和欺骗。值得注意的是,美军的“下一代干扰机”(NGJ)项目取代了传统的ALQ-99干扰吊舱,为美国海军的EA-18G咆哮者电子战飞机提供了新能力,以扰乱敌方的陆基通信和电磁频谱战能力。美海军计划在2022年使该干扰机达到初始作战能力。

在舰载和潜艇载电磁频谱战装备方面,AN/SLQ-32(V)系统是美海军目前最主要的电磁频谱战系统,也是当下全球范围内最具代表性的舰载电子战系统。自2002年起,美海军从“水面电子战改进计划”(SEWIP)出发,对AN/SLQ-32(V)系统进行持续的阶段性升级,分Block1至Block4四个阶段,旨在提高该系统对反舰导弹攻击的防御能力,并提升舰船对周边威胁的态势感知能力。

美军的认知电子战项目开始于2010年7月美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的自适应电子战行为学习(BLADE)项目。该项目首次尝试将机器学习理论应用到通信电子战领域,核心技术包括机器学习技术及相关自适应学习算法,目标在于开发能够实时检测、分析、对抗的无线通信系统。BLADE系统主要用以实现三项功能:信号检测与描述、干扰波形优化以及作战效果评估,强调电磁频谱战作战人员能够实时控制整个系统并接收反馈,从而形成战场态势感知能力,在这一过程中,机器学习以及人机交互能力在系统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自适应雷达对抗(ARC)项目是美军认知电子战项目的重要部分,以对抗敌方的自适应雷达信号,主要针对波形和信号行为未知的、随机的防空、空空相控阵雷达,此类雷达具有预警、提示目标截获、跟踪、导弹跟踪等功能。ARC系统能够分析信号、综合对抗敌方的措施并对对抗措施进行效能评估,具备对抗雷达威胁的自主学习能力。

2015年,美国战略与预算评估中心发布《电波致胜:重拾美国在电磁频谱领域主宰地位》研究报告,报告指出自适应化/认知化是未来电子频谱战中的关键技术,美军应重点发展这项能力。随着系列认知电子战项目的展开,美军不断将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技术创新融入电磁频谱战能力中,除BLADE、ARC项目之外,还展开了认知网络电子战项目,研发了破坏者SRx认知电子战系统。2021年9月,美空军发布“怪兽”项目公告。该项目是认知电子战更广泛的升级应用,将研发与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相关的新型认知电子战技术,突破敌方的新型综合防空系统,保证美空军在未来电磁频谱战中的技术优势。

美军的电磁频谱战理念适应了现代战争发展的需要,美军各军种在电磁频谱战领域的加速实践推动了美军电磁频谱战向技术智能化、装备无人化以及作战联合一体化的发展演变。在新战略条令的顶层设计指导下,美军正在发展新一代电磁频谱战能力,推动电磁空间与陆-海-空-天-赛博等多维作战域的融合,以应对大国竞争乃至对抗的新需要。

破析现代战场“电磁聚优”的奥秘

电磁攻击的突然性体现了时域聚优的必然性。近几场局部战争实践表明,在实际电子对抗作战中,有些电磁信号持续时间短,开关机频繁,其时域的突变性特别明显,因而,聚集电磁优势是充满隐蔽突然的过程。达成电磁时域聚优的突然性,就是把时域价值作为一种决定性因素,在最短的时间内聚集优势,以先发制人的突然性夺取战争胜利。中东战争中,以色列军队实施“闪电式”电子突袭,对埃及防空雷达和通信系统实施了强烈的电子干扰,并在密集的电子干扰中实行了“挖眼”战术。以军以电磁攻击作战的突然性实现电磁战场时域聚优,埃及军队的指挥控制系统被彻底瘫痪。可见,在任何聚时之优的突发电磁攻击中,必须要巧于施计,出敌不意,以突发优势迅速夺取战场主动权。

科学配置力量是达成空间聚优的重中之重。在电磁频谱空域的布局结构中,合理配置兵力兵器体现了在空间上聚集优势的必然性,使电磁空域各种作战要素功能得到最大的发挥。科索沃战争中,北约部队依据空袭作战需求,调集足够的电子对抗兵力兵器,并把电子战精锐力量聚集在主要作战方向,使用多种软硬杀伤手段,在局部空间对南联盟形成了绝对电磁优势。对聚空间之优的运用,通常根据电子对抗作战目标、作战持续时间来确定,使编配类型与战斗任务相适应,并随着战场变化及时调整变动。尤其是在信息化、智能化战场上,电子对抗武器装备精度高,毁伤力大,机动性强,要求构成集成型电磁专业力量结构,使之合成度更高,综合作战能力更强,以遂行不同强度、不同规模、不同样式的电子对抗作战任务。

优化空间关系是达成空域聚优的重要基础。无论电子侦察与反侦察、干扰与反干扰、摧毁与反摧毁,还是各类电子对抗武器平台,以及从指挥机构到单兵的各级电子战力量,为了实现在空间上聚集优势,无不需要优化战场空间作战要素,加强相互间的配合与协同能力,使兵力部署空间结构要素统一到实现作战行动整体优化上来。海湾战争中,为达成空间聚优的整体联动效果,多国部队充分发挥空中预警指挥机的作用,在空中及时对所有航空兵与电子战飞机进行随机指挥与控制;电子战飞机实施伴随干扰掩护,对伊军雷达及防空配系释放强电子干扰,发射反辐射导弹实施硬压制,为攻击机群打开“空中走廊”,掩护突击机群精确打击等。多国部队投入强大电子战力量,在空间上集中各种电子战设备组成了一个严密的立体电子对抗系统。

精确调控是达成聚集空间优势的重要内容。各种先进的电子对抗装备广泛应用于电磁战场,使得电磁空间形成交叉重叠的电磁辐射态势,而且在不同空域,电磁信号随空间的变化而变化,这在客观上要求聚集空域之优,必须实施动态精确的调控。阿富汗战争中,美军围绕打击塔利班武装和本·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摧毁对手的反击能力,在全纵深、多维度空间对电磁波频率实时作出精确协调控制,电子对抗各专业力量之间即时聚优,协调一致地展开电磁行动,以聚集绝对电磁优势。此举导致塔利班武装和“基地”组织很多重要信息传递被迫采取传统信使方式。值得注意的是,精确协调电磁频谱空间作战行动,是从先期交战开始直到战斗结束全过程不间断实施的。因此,必须强化全频空间的立体全覆盖,注重全部频域作战的协调性,在各频域协调一致地实施电子攻防行动。

谋求能量聚释是电磁控制的根本出发点。电磁领域对抗实质上是电磁能量对抗,在频域、时域、空域上实施电子攻防作战都要通过电磁能量的聚集与释放表现出来。现代战场上,不仅要聚合制导系统的干扰与反干扰、摧毁与反摧毁所产生的能量,以及反辐射武器和强激光武器的效能来破坏、瘫痪敌方作战体系,防护己方目标,更要注重电子对抗武器能量集侦察、识别、定位、压制和摧毁于一体,并更加注重突出硬摧毁能量聚释,摧毁和杀伤目标。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俄军高度重视在作战能量上聚优的原则,战争开始后无论是首轮电子干扰、电子佯动和欺骗,还是“猎狼行动”,都在重点预歼目标上实施了电磁波能量集中,达到了对敌最大限度破网瘫体的作战效果。运用信息化、智能化手段来控制能量聚释,将是未来电磁能量聚释发展的必然趋势。

有效融合是形成更强能域之优的根本途径。谋求电磁能域优势,突出强调有效聚集电磁资源和优势力量,形成效能融合,实现电子目标探测、跟踪识别、火力控制、作战指挥、电子打击、目标防护、电磁机动、毁伤评估的实时化和一体化。主要表现在如下方面:一是信息要素综合集成,以模块化方式编成的电子对抗力量单元之间实现无缝连接,整个作战行动能在信息的主导下得以灵活、精准、快速、高效地实施。二是电子对抗作战要素横向一体,形成有机作战体系,实现从发现目标到打击目标的实时整体作战。三是战斗要素功能全面多样化,具有遂行各种电磁行动的能力。伊拉克战争中,美军依托多维立体、精确联动的综合电子战系统,发挥整体联动的电子攻防能力,展示了网络化支撑下的综合电子攻防的整体优势效能,表现出聚电磁能域之优的新特征。

首发 | 美国国防部《电磁频谱优势战略》发展分析

美军传统的电子战分类以“电子攻击”(Electronic Attack)、“电子防御”(Electronic Protection)和“电子支援”(Electronic Support)这三大组成部分为主,而这种搭配长期以来忽略了电磁频谱的协调和分配工作。

首发 | 美陆军发布《电磁战排》作战条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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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策略层面,一些不同情况下的作战流程,时序流程,具体场景和具体任务的作战干扰过程
  2. 按照干扰样式分别写 干扰机理和原理